落花主人张未定

清末无病呻吟第一大家

中国古代非典型传统文人


终不察夫民心

OMG时隔一年半我终于写了这个亲亲

袖珍短打

*亲吻注意*

*刘邓cp向*


“……散会,各位回船吧。”

提督理了理桌子上的东西,闭上眼,显得格外疲惫——也难怪他疲惫,现在已是将近午夜时分,这个紧急会议也是临时召开的,谁教大清国的领海冷不丁的出现了日舰呢!

然而我一点困意都没有,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头上冒了些冷汗出来,强忍着腹内的疼痛扶着椅子的扶手起身,我也不知道着究竟是昨日困觉时没有盖好被子,还是例会散会后刘步蟾做得太过火。总之,我的异常被敏锐的刘步蟾发现了,刘步蟾不做声,但是放缓了整理文件的速度,像是要等待我慢慢地收拾完,然后与他一道出门。我行路有点不稳,等众人散去后,刘步蟾便扶着我向一行树荫内行去。月色很好,照得那树荫淡淡的铺在地上,零星的树叶的间隙漏出的光洒在我二人的脸上,像一捧碎银。

“我看了你好久……你因何行路不稳?”刘步蟾关切道,“你掩腹弓腰,可是腹内不适?”

“确实……”我含嗔答道,“不知是近日着了凉,还是你个冤家力道太足……”

“对不住……对不住,让你吃了这般苦……”刘步蟾轻轻揽下我的腰。我与他均至中年,身材早已走形,但我们仍旧热衷于年轻时候暧昧的方法,每每如此时,我与他都仿佛时间停留在了年轻的时刻,无视了彼此的膘肉,不见了彼此的皱纹,面前还是那名青涩的少年。可叹那时不懂珍惜青春,将韶华都用在了奔波上,方月余时间,我们便匆匆分别,此一去便是四年杳无音讯,再见时,都已是半大的人了。从此我们落下这样一个遗憾,此生再难修补。

刘步蟾让我靠在那行树荫掩映下的砖墙上,他在我的脸颊上绽出一个吻,胡须的触感让我觉得有些痒,使我有些想笑,但又想忍着,而我此时又忍不住,于是嘴角渐渐有了向上的弧度。刘步蟾又将舌头向我的口中送去,我也欣然接受,两根舌头由此缠绵起来,刘步蟾的胡须贴在我的唇上又扎又痒。但我习惯了也喜欢这样的触感,浑身的神经在口中的湿润和温暖之下雀跃起来,教我脸颊泛了红,筋骨也酥软起来。但正此时,我的原本缓和的腹痛忽地发作起来,这使我倒抽一口气,舌头从刘步蟾的口中滑落出来。刘步蟾见状不知是我腹内疼痛,以为是自己姿态不佳,于是轻轻捏起我的双颊,对准自己的唇瓣,重新将他的舌头送入我的口中。我耐着腹痛,重返了这醉人的温柔乡中,迤逗的我不愿离去。说到离去,便不得不提今夜,今夜是八月十五团圆夜,但今夜人散了,也就不知道能不能再次见面,战争的浓烟笼罩着整个朝鲜,谁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卷进去。想到此处,我与他不禁一起潸然落泪,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,都想再多看彼此一眼 ,生怕此一别成了千古。其实我们二人都各有志向,不约而同地许下了“舰沉人亡”的誓言,只怕是其中一人沉船了,另一人也会活在巨大的痛苦中吧。

 

光绪二十年 八月十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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